阮碧芸在扭动挣扎中毫无防备张开着的胯部突然被大男孩侵入,檀口发出一声惊呼两条大腿受惊以地夹紧,但是为时已晚,回防的两只大腿只是徒劳地将小流氓的左手锁在了胯间私处,反而变得好象是她不愿意大男孩的手离开一般。
林天龙将被阮碧芸夹得紧紧的而扭曲的左掌蠕动了几下,将掌心贴住了美人儿的私处,掌心里立刻感受到一处温热饱满的微妙窿起,经验告诉他这就是美人肥厚有肉的大阴唇了,这分明就是他最喜欢的馒头屄啊!林天龙如获至宝,掌心紧紧贴住这两片全天下最诱人的肥肉轻轻地搓动着,尽可能将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给美人儿的私处花瓣,向这令天下男人魂牵梦绕的销魂部位诉说着自己对它殷切的渴望。
“天龙兄弟,不要这样!”身体最最隐秘的部位初遭建丰哥以外的男人触碰攻击,阮碧芸芳心凌乱似受惊的小鹿,终于放下碧芸嫂嫂的自尊向小流氓求恳着。与女主人的抗拒心理相反,阮碧芸的花瓣蜜穴却似乎为男人的殷殷之情所感,开始悸动起来,传递给女主人一阵瘙痒空虚。
不理会阮碧芸的请求,小流氓林天龙变本加厉地开始用唇舌攻击阮碧芸敏感的耳朵,一边舔弄着她的耳朵一边说道:“不要说不要,我会令嫂嫂您变得舒服的,一种您以前从未尝试过的舒服!”说完用鼻着嗅着阮碧芸的发香又道:“嫂嫂你真香!您这块温香软玉实在是太诱人了,小弟今日一定要得到你!”
“小流氓,你……你……放肆!”阮碧芸断断续续喝骂道。身体的反应令她惊恐而又羞臊不安,她明明应该对这个小混蛋的无耻行径感到恶心的,可是为什么最初的恶心竟然在慢慢消减,身体却变得兴奋起来?身体与心理截然不同的反应令阮碧芸羞愧难当,叱骂小流氓的语气也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阮碧芸的私处比林天龙想象中要敏感,在他持续不断地搓弄下,碧芸嫂嫂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凌乱,身体的扭动也从开始的挣扎式的扭动变得享受式的蠕动,御女无数的小流氓从阮碧芸夹紧并绞在一起相互蹭磨着两条玉腿中敏锐地觉察出了端庄少妇的这一变化。
林天龙忽然在这个时候放弃了对阮碧芸阴户的进攻,将左手从阮碧芸紧闭的胯间抽出来不紧不慢地按抚她小腹,只是偶尔移动到耻部似有再次对阴户花瓣进行抚按的意图,却又围而不攻地徘徊一阵撤回到小腹前。
空虚娇嫩的花瓣本来在为男人更深入抚按自己做着积极的准备,却在这时遭到男人的冷遇,于是不满地发出抗议式的瘙痒蠕动,惹得女主人更加夹紧大腿相互摩擦着,以缓解这种难言的似万蚁啃噬似的瘙痒。
当这种失望累积到一定程度,小穴心灰意冷地放弃等待渐趋安静时小流氓的手又突然袭入胯内,隔着衣服准确地在小穴中央那道裂缝上蜻蜓点水式的划过,小穴立刻又重新被唤醒,兴奋地蠕动起来,积极等待男人进一步的侵入,可是换来的却是再一次的失望。
如此兴奋、等待、失望,又忽然地惊喜、兴奋、等待继而又是失望、绝望,小穴在这种高明的挑逗手法中越来越空虚、瘙痒,阮碧芸紧闭的两条大腿在不知不觉中放松打开,将胯部阴户渐渐开放给了小流氓,以便他下一步的行动。
在此之前阮碧芸这辈子只经历过郭建丰一个男人,郭建丰老实巴交的于房中一事循规蹈矩,加上又醉心于金融事业,每次行房都是例行公事一般草草了事,毫无情趣可言,更别谈什么高明的挑情手段了,是以林天龙在她身上做的每一步动作对她而言都是新奇的体验,这对从小喜欢新鲜事物有着强烈好奇心的阮碧芸而言无疑有着致命的诱惑,若非这个身后小坏蛋有着深深的鄙视之情,以及强烈的为建丰哥守贞的想法在心中筑起的厚厚的防线,此刻早已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难以自拔了!
饶是如此,作为一名性经验极度缺乏更因生育香儿而旷了一年多之久的妙龄少妇来说,要以身对抗林天龙如此丰富精细处处透着高明的性挑逗技巧也是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心理的防线虽然坚固,身体的防线却几近崩溃,全仗心理的防线在支撑守护着,是以此刻她小腹疼痛已消,却也无多余的力气去反抗小流氓的猥亵,而小流氓虽然加强了进攻却也没有更多的进展,几次欲将手伸入阮碧芸衣服之内给这个郭氏家族少奶奶来个名符其实的肌肤之亲,俱被阮碧芸挡住,两人一攻一守陷入了胶着状态。
心急如焚的小流氓将目光转向阮碧芸微张着正娇喘吁吁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两片朱唇红嫩湿润,散发出珍珠一般的光泽,使得这两片轻薄红润的嫩肉看上去是如此地娇艳欲滴,恰似两片滴露的玫瑰花瓣,里面露出上下两排雪白的珍珠贝齿,与红润的樱唇相映成辉相得益璋,透过贝齿之间分明望见美人那条柔软细嫩、轻巧灵动的丁香,诱惑着男人去捕捉去吸吮。想起上次差点吻上这张香喷喷的檀口却功亏一匮,现在这里再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说什么也要补上上一回的遗憾,于是乎张着一张大嘴吻向阮碧芸那张柔嫩娇艳的小嘴。
不料这个时候,香儿突然大哭了起来,阮碧芸顿时拼命推开林天龙的搂抱,急忙跑过去抱起哭泣的女儿,冷若冰霜地看在小混蛋,林天龙自然只能离开,心底黯然。
阮碧芸却是满心欢喜,抱着香儿又亲又啃,感谢女儿及时哭泣救了自己,依阮碧芸的性格,这片污浊肮脏之地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但为了某个不可言说的理由,她还是委屈求全地在吕府继续住了下来,难道是为了郭立人郭建丰父子的授意,还是为了心底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恐怕阮碧芸自己现在也说不清楚了。
林天龙从阮碧芸那里出来,按照昨天与小婉的约定来到小石桥,然而事情并不如他所设想的那样如愿,他在约会地点干等了一个小时,最终小婉也没有出现。他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耍弄,又想到刚才被香儿的哭泣坏了好事,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想不到那丫头竟如此大胆,看我今天不要你好看。
越想心里就越生气,林天龙便开车向虞琴家驶去。
进院后却发现她家的房门上了锁,他透过玻璃向里面窥探,床上的男人李跃进也不见了踪影,屋子里显得非常的凌乱,难道出事了?
林天龙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询问了邻居才知道,原来头天夜里小婉的父亲李跃进得了急病,被120给接走了,直到现在他们一家三口仍在区医院里。
问明情况后,林天龙即刻赶往区医院,一进观察室就看到小婉的父亲李跃进躺在病床上,嘴上插着氧气管,胳膊上打着点滴。虞琴呆呆的坐在床边发愣,小婉疲惫的趴在父亲李跃进的病床前,好像是睡着了。
见林天龙进来,虞琴慌忙站起身,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
“哎呀……你怎么来了……”
母亲的喊声惊醒了小婉,她抬起头一见是林天龙,马上变得拘谨起来。
“啊……我今天刚好路过你家,想进去坐坐,却发现你们都不在,问了邻居才知道你们在这,怎么……出了什么事?”
“唉……昨天晚上我就发现他不对劲,说话老是嘴里拌蒜,直到夜里我听到他哼哼,以为他是想撒尿,可是怎么喊他都没反应,吓得我赶紧叫了救护车。刚才医生给他检查过了,说是脑梗塞……真是黄鼠狼专咬病鸭子……”虞琴边说着边给他让座。
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进来:“4床家属……来办一下住院手续……”
“你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虞琴跟着护士走了出去。
趁着母亲不在,小婉赶紧跟林天龙解释:“我……我本想给你打电话的……可是我又不敢向妈妈要你的电话号码……你等急了吧……”
看着她一脸的歉意,林天龙的怨气即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傻瓜……都到这时候了还说这些……你一晚上没睡吧?”隔着病床上的李跃进,林天龙握住了女孩的手。四目相对了许久,他们同时会意地笑了。
过了一会儿,虞琴面色沉重地走了进来。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林天龙迎上去对她说。
她沉寂了片刻,才犹豫看着他说:“你……身上有没有带钱?”
“需要多少……”
“他们说住院先要交5千元押金……”
林天龙立即掏出钱夹。
“我这有三千块钱现金,还有两张卡,里面可能还有几万,我现在就去银行提出来你先用着,等回办公室我再给你开两万块钱支票。”
她充满感激地看着他,两行热泪夺眶而出:“真……不知道该怎样感激你才是……你对我们的恩情……阿姨恐怕这辈子都……报答不过来……”
说着她竟然泣不成声的跪在林天龙的面前。他立即将她拉起,并安慰道:“你说得这是什么话,跟我还用这么见外?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说……”然后他转过脸对小婉说道,“小婉……你先照顾下你妈,我去银行取钱……”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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