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是我的女朋友﹐說是女朋友﹐可是她的年齡只有十五歲﹐我在她放學的路上遇見她﹐第一眼就被她清純美麗的外表打動﹐何況十五歲的少女﹐身高已經有165公分﹐短短的校裙下面一雙修長的腿晶瑩圓潤﹐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一雙腿。
現在的女孩子都有些早熟﹐中學時期已經開始知道戀愛了﹐在我激烈的攻勢下﹐瑩瑩很快被我的熱情打動﹐成了我的女朋友。
我還在部隊服兵役﹐在我們這裏﹐不好好讀書的男孩大都有兩個選擇﹐第一是去當兵﹐退伍以後指望國家分配一個工作﹐第二是走後門考個集體招工什麼的﹐總之都是簡單的找個飯碗。
在部隊混了兩年﹐臨近快要退伍的時候﹐部隊的管理已經不是那麼嚴格﹐只要和領導關係搞好﹐很容易就能騙個病假什麼的﹐可以經常回家看看。
這次回來﹐就是用兩條好煙混來一個月的假期。
其實我並不是特別想家﹐最近半年裏面﹐我已經回來很多次了﹐家裏人也不再對我像第一次探親時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和熱情。
我只是想瑩瑩﹐在上次回來的時候﹐我們突破了男女之間最後的防線﹐她嬌嫩柔軟的身體給我帶來的歡悅﹐讓我在回到部隊以後無數次失眠。
回到家之後﹐我簡單的換了衣服﹐立刻興致衝衝的來找瑩瑩了。
正是暑假時間﹐瑩瑩應該有的是時間陪我﹐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一次擁有瑩瑩的身體。
在院門前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敲門﹐這個時候打擾別人的休息﹐應該是很不禮貌的﹐雖然瑩瑩的家人對我很好﹐可是畢竟我去她們家次數還少﹐每次見到瑩瑩的媽媽還是會有點不自覺的緊張。
最後我終於下定決心﹐決定翻墻而過。
兩年的部隊生涯﹐對我而言翻越這種院墻而又不發出一點聲音根本是輕而易舉﹐在墻頭上我仔細地觀察了兩分鍾﹐確定瑩瑩家裏人全部在睡午覺之後﹐我毫無聲息地落進院子裏。
推開堂屋的大門﹐我鬆了口氣﹐客廳西面瑩瑩臥室的門開著﹐畢竟是小女孩﹐在睡覺的時候也沒有把房門緊鎖的習慣﹐客廳東面她媽媽的臥室﹐門就緊閉著。
想起馬上就可以盡情享受擁瑩瑩入懷的快樂﹐我下面湧起了一股熱流﹐這麼熱的天﹐瑩瑩應該是怎麼樣的睡態呢﹖白色的三角褲﹐緊身的小背心﹖雪白修長的腿﹐柔嫩挺拔的少女乳房……我走進去﹐卻沒有看到我想像中的美麗景象。
臥室裏面空著﹐雪白的床單上﹐並沒有我想要的雪白的女孩。
我心裏一陣失望﹐畢竟我和瑩瑩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對她的生活﹐我能瞭解的還很少﹐在這種情況﹐我不能立刻想起一些她此刻應該在的地方。
堂屋的門並沒有鎖﹐家裏肯定有人在。
我心中升起一絲希望﹐會不會瑩瑩和她媽媽一起午睡﹖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瑩瑩的爸爸是個海員﹐一年裏面難得有時間和家人在一起﹐說是一家人﹐其實家裏大多數時間只有媽媽和瑩瑩姐妹。
瑩瑩和妹妹的臥室裏都沒裝空調﹐在這大熱天裏﹐很可能都擠到媽媽房間裏睡覺了。
我走出去﹐走到瑩瑩母親的臥室門前﹐象大多數家庭習慣一樣﹐門上插著鑰匙﹐我只要輕輕一擰就可以進去﹐可是我不敢﹐畢竟我是翻墻進來﹐也就是說﹐此刻的我﹐就像個賊一樣。
我在門前猶豫了片刻﹐打算再翻墻出去﹐然後按響門鈴正正式式當個客人進來﹐我一直希望瑩瑩的家人能對我有個好的看法﹐和瑩瑩在一起﹐絕對不是我一時的衝動﹐我愛她﹐真心希望在幾年之後﹐我能成為她家庭的一員。
在轉身出去的一瞬間﹐門裏面似乎傳來某種奇怪的聲音。
這種聲音很奇怪﹐房門的隔音很好﹐能傳出聲音來﹐如果在房間裏面﹐應該是不小的動靜了﹐我側耳傾聽﹐仍然只能聽到一些很模糊的東西﹐像是誰在呻吟。
在仔細聽了很久還是不能聽清楚之後﹐我有些好奇﹐同時也有一種擔心﹐那種聲音分明是從人喉嚨裏發出來的﹐會不會是誰生病了﹐正在承受某種痛苦﹖我鼓起勇氣﹐在門上輕輕扣了兩下。
屋子裏好像突然靜了下來﹐我聽到瑩瑩的母親問﹕「誰呀﹖」
我應了一聲﹕「是我呀阿姨﹐我是阿丁。」
這次沒有了回應﹐傳出的是一陣雜亂的不明所以的聲音﹐然後咕咚一聲﹐像有人摔倒在地上。
我本能的擰動鑰匙﹐推門闖了進去。
裏面的情景讓我吃了一驚﹐我沒有想到進來之後會看到這樣一個場面﹐一時間我站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呆的楞在了門口。
梅姨﹐也就是瑩瑩的媽媽﹐赤裸著雪白的身體﹐尷尬的站在床邊﹐同樣被我的突然闖入驚呆了。
我腦海裏一片空白﹐眼前只有梅姨妖豔異樣的美麗。
之前我一直以為年輕的少女身體是最美的﹐可是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比起我經歷過的大多數年輕女孩﹐甚至比起我認為身體最美的瑩瑩﹐梅姨也毫不遜色﹐甚至更多了一種風韻──那種一直以來﹐只能從遐想中理解﹐卻不能言傳的被稱為風韻的東西。
那是經歷了從少女到少婦洗禮之後的美麗﹐如果瑩瑩的美是蓓蕾﹐梅姨的美就是盛開。
在這一刻﹐完美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眼前。
我不能確定自己的目光凝聚在哪裏﹐是飽滿圓潤的乳房還是梅姨下體神秘妖異的隆起﹐我完全傻了﹐傻到忘記了一切。
時間仿彿停滯﹐我呆立著﹐我的生命在這一刻﹐甚至都為之停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停頓被打破了﹐梅姨發出一聲驚叫。
我被梅姨的驚叫驚醒﹐這時候我才發現﹐梅姨的腳下﹐躺著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和梅姨的赤裸比起來﹐他的赤裸多少有些狼狽﹐有被嚇怕的驚慌﹐也有被摔疼的傷痛﹐剛才那咕咚一聲巨響肯定是他在慌亂中摔出來的。
我忽然意識到場面的尷尬。
在這種情況下﹐除非這個男人是瑩瑩的爸爸﹐我飛快的退出房門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大家的顏面還能有那麼一點保存的可能。
不幸的是﹐我雖然不認識這個男人是誰﹐可是我卻清楚的的知道他絕對不是瑩瑩的爸爸。
我後悔自己的魯莽﹐不管怎麼說﹐撞破自己未來嶽母的姦情﹐都不是我希望發生的事情。
我飛快的退出去﹐雖然在離開的最後一瞬﹐我的目光仍舍不得離開梅姨豐腴的裸體。
走出堂屋大門之前﹐我聽到梅姨在叫我。
我不能肯定為什麼﹐是為了確認我是否離開還是要我留下﹖我停下來﹐想等一個肯定的結果。
我衝著房間裏面說﹕「梅姨﹐我先走了﹐你能不能告訴我瑩瑩去了什麼地方﹖」
房間裏有一陣輕微的交談﹐然後那個男人低著頭走出來﹐已經穿好了衣服﹐他沒有看我﹐迅速的從我身邊走過﹐踏過庭院﹐院門發出輕輕地一響﹐我往外看時﹐他已經消失在庭院外面的世界。
等我回頭﹐梅姨已經走出來﹐就站在我的身後。
在客廳裏坐下來﹐望著梅姨微微發紅的面孔﹐我幾乎懷疑自己作了一場夢。
剛才我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局面很尷尬﹐我不知道該怎麼打破﹐我在喉嚨裏咳了兩聲﹐還是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還是梅姨先開口說﹕「你抽不抽煙﹖」
我偷偷看了一眼客廳的環境﹐在以前﹐我每次來瑩瑩家的時候﹐都沒有當著梅姨的面抽煙﹐為了給她留個好印象﹐我一直努力作出彬彬有禮很有修養的樣子。
梅姨笑了起來﹕「我知道當兵的男孩子都會抽煙的﹐你不用拘束﹐該抽就抽﹐我不會怪你的﹐再說﹐我也不反對男人抽煙。」
我放鬆自己﹐笑了笑說﹕「我自己有。」
香煙點燃後﹐氣氛也輕鬆起來﹐梅姨說﹕「我知道你抽煙的﹐我在瑩瑩房間裏看到你走後留下的煙頭。其實沒什麼的﹐當了兵﹐已經是成人了﹐你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活習慣。」
我們談了一會部隊﹐梅姨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說﹕「剛到家﹐我換了衣服就來看瑩瑩了。」
梅姨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沒有聽到院門響動的聲音。」
她猶豫了一下﹕「瑩瑩給了你我家的鑰匙﹖」
我吐了吐舌頭﹕「沒有﹐我是翻墻進來的。我怕耽誤你休息﹐又急著想見瑩瑩。」
梅姨的頭忽然低了下去。
我連忙說﹕「對不起﹐梅姨﹐我不是故意的。」
梅姨臉上閃過一陣紅暈。
我吞吞吐吐地說﹕「你不要生氣﹐梅姨﹐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亂說的。」
梅姨的眉頭皺了皺﹐看上去有些生氣﹕「你不會亂說什麼﹖你看到什麼﹖你有什麼好說的﹖我告訴你﹐其實什麼都沒有﹐剛才那個男人﹐他來幫我……幫我……」
她幫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最後的理由﹐畢竟脫光了衣服才能幫忙的事情這個世界上實在太少。
可是﹐她問我﹕「你明白了嗎﹖」
我一點都不敢馬虎﹐用力點著頭﹕「我明白﹐我明白。」
梅姨「噗哧」
一聲笑了出來﹕「小屁孩子一個﹐你明白什麼呀﹖」
大概她也發現﹐剛才她要強加給我的理由實在太勉強了。
電話響了起來﹐梅姨臉紅了一下﹐站起來去臥室去接﹐我想大概是怕我在旁邊聽到什麼吧﹐在我的感覺裏﹐應該是剛才離去的那個男人的電話﹐梅姨一定也是這麼想。
可是梅姨小聲的餵了一聲之後﹐聲音立刻歡快起來﹕「瑩瑩呀﹖你現在在哪呢﹖爸爸那裏好不好玩﹖」
我暗暗叫了一聲倒黴﹐我迫不及待地回來﹐原來以為暑假裏面瑩瑩可以好好陪我玩一個月﹐結果她去船上找爸爸去了。
正在心灰意冷﹐我聽到梅姨說﹕「阿丁回來了﹐就在客廳坐著﹐你要不要和他說話﹖」
我連忙衝進臥室﹐眼巴巴地望著梅姨手中的話筒。
梅姨把電話遞給我﹐我對著話筒說﹕「瑩瑩﹐是我﹐我是阿丁。」
瑩瑩說﹕「你什麼時候回去的﹖能在家裏多久﹖早知道你回來﹐我不來找爸爸了。我想死你了﹐你呢﹖有沒有想我﹖」
我連聲說﹕「我當然想﹐不然我回來幹甚麼呀﹖……」
電話裏傳來一陣奇怪的電流聲﹐嗚嗚的什麼都不再聽到﹐我大聲餵了幾聲之後﹐電話裏嘟嘟的響起了忙音。
我失望的放下電話﹐看來這次回家﹐是一個徹底的失敗。
梅姨勸我說﹕「船上的電話是這樣的﹐常常會中斷﹐不要著急﹐說不定過一會她就會打回來了。」
我點點頭。
梅姨說﹕「還是年輕好﹐彼此之間這樣互相牽掛。真羨慕你們年輕人。」
我說﹕「梅姨﹐你也很年輕呀﹐我聽瑩瑩說﹐你17歲就生了她﹐現在也只有30歲多一點。你這麼漂亮﹐德叔一定也很知道牽掛你。」
梅姨苦笑了一下﹐很輕地嘆了一口氣﹐想說什麼﹐終於沒有說出口。
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我仿彿感覺到梅姨心的有種莫名的壓抑﹐那應該是很深很深的一種不快樂。
我想安慰安慰梅姨﹐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望著梅姨的臉﹐我忽然發現她怎麼看也不像30多歲的女人﹐也許美麗可以讓人忘記歲月的滄桑﹐也可以喚醒某種心底深處的柔情。
在那一刻的感覺裏﹐梅姨不再是瑩瑩的母親﹐而是我的平輩﹐一個美麗的女人。
梅姨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許我眼睛裏真有種讓人一眼就能明白的東西。
她白了我一眼﹕「怎麼這樣看我﹖別忘了﹐我可是瑩瑩的媽媽﹐你要叫我阿姨的。」
我搖搖頭﹕「我知道﹐可是﹐我怎麼也不覺得你像個長輩。如果不是因為瑩瑩﹐可能永遠我都不會叫你阿姨的﹐你最多也就能做我的姐姐。」
梅姨嘆了口氣﹕「你不用騙我高興﹐瑩瑩都這麼大了﹐過不了兩年﹐我就成徹底的老太婆了。」
我笑了起來﹕「老太婆﹖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老太婆這麼漂亮的﹐如果老太婆都像梅姨這樣﹐我希望自己快點變老﹐娶個老太婆回家。」
梅姨問我﹕「娶個老太婆回家﹖瑩瑩那﹖瑩瑩怎麼辦﹖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在欺騙我的女兒﹐你等著﹐瑩瑩回來﹐我再也不允許她繼續和你在一起。」
我連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心愛瑩瑩的。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梅姨一點都不老﹐從男人的角度來說﹐我喜歡瑩瑩﹐也喜歡梅姨。如果不是已經愛上了瑩瑩﹐在你們中間要我選一個的話﹐我說不定會選擇梅姨。」
梅姨有些吃驚的望著我。
我說﹕「以前見到你的時候﹐我從來沒有發現你的美麗﹐因為那時候﹐我幾乎不敢正面看你。出於對瑩瑩的愛﹐心裏拿你當了長輩﹐所以﹐你美麗與否我都不曾正視過。但是今天﹐在我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看到……之後﹐我才發現﹐梅姨原來這麼漂亮。」
梅姨的表情很複雜﹐分不清喜怒哀樂。
她的嘴脣動了動﹐卻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我望著梅姨的眼睛﹐這一刻我是真誠的﹐我以我的良心打賭。
我相信梅姨也能夠感覺到我的真誠﹐也許﹐正是這份真誠正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出口的原因。
我停了停﹐繼續說﹕「真的﹐當我看到梅姨的身體﹐只覺得漂亮。這種漂亮在我心裏﹐沒有色情的意味﹐只有欣賞。」
梅姨沈默了很久﹐低低的說﹕「色情﹖今天在你面前﹐我也只有談談色情的資格了。被你撞到這種場面﹐我也想給自己一個高尚的理由﹐可是除了色情﹐我找不到可以給你的答案。」
梅姨苦笑了一下﹕「這種事大家雖然不說﹐心裏都很清楚﹐只不過是人生裏面一種調味品而已。但你是瑩瑩的男朋友﹐或許以後就是我的的女婿﹐你們這麼年輕﹐除了愛情﹐對色情你們能瞭解多少﹖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但是面對你﹐我覺得自己很下流。」
我用力的搖頭﹕「梅姨﹐你不要多心﹐我真的沒有覺得……色情是種很下流的事情。」
梅姨的眼光裏閃過一絲安慰﹕「看得出來﹐你沒有在刻意騙我。這說明﹐在你面前﹐我們可以談談色情這個東西。記得你今年應該是二十歲﹐已經算得上成人了﹐能不能告訴我﹐對色情﹐你瞭解多少﹖」
我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
梅姨笑了﹕「是害羞還是怎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瑩瑩有沒有上過床﹖也就是……做愛﹖」
我感覺自己的臉燙了起來﹐我點點頭。
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何況在我心裏﹐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隱瞞是因為難以啟齒﹐絕對不是因為自己錯了。
梅姨嘉許的給我一個獎勵的眼神。
然後她遲疑了一下﹐問﹕「你希不希望我們的談話繼續下去﹖如果你希望﹐在我們的談話中﹐就不要有什麼隱瞞﹐我不再把你當小孩子﹐因為這不是小孩子的話題。」
我說﹕「我當然希望。」
梅姨說﹕「像真正的朋友那樣﹖毫無保留﹐暢所欲言﹖」
我說﹕「當然﹐不然談下去有什麼意義﹖」
梅姨說﹕「那麼你告訴我﹐在瑩瑩之外﹐你還有沒有和其他女孩子做愛﹖」
我猶豫了一下﹕「有。」
梅姨問﹕「快樂嗎﹖和瑩瑩比起來﹐有什麼區別﹖」
我說﹕「快樂。單純從做愛的角度來講﹐其中的快樂沒有區別。」
梅姨的眼睛亮了起來﹕「你老實告訴我﹐如果你有機會﹐能夠繼續和瑩瑩之外的女孩子做愛﹐在不傷害其他人的情況下﹐你會不會做﹖」
我點點頭﹕「我會﹐在不傷害瑩瑩的前提下﹐我不會放棄自己可以得到的快樂。」
梅姨舒了口氣﹕「你是個誠實的男人﹐也是勇敢的男人﹐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勇敢。本來我有些擔心﹐你會因為無意間碰到今天尷尬的場面而受到某種傷害﹐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我笑了笑﹕「本來就是多餘的﹐我才不會因為這個受到什麼傷害。如果不是擔心因為自己的魯莽會給你帶來不安和傷害﹐現在我應該已經回到家裏﹐舒舒服服的睡著了。你知道﹐我剛坐了十多個小時的火車。」
梅姨望著我的眼睛﹐她的眼睛裏有一種特殊的東西﹐讓我感到心動。
「我知道為什麼瑩瑩會那麼喜歡你了﹐除了可愛﹐你還是個善解人意的男人。」
梅姨說﹕「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是問誠實而勇敢的男人的。從我套上這件睡衣見你之後﹐你的眼睛一直這件睡衣上掃來掃去﹐你究竟在掃什麼﹖而且我發現﹐你的小弟弟好像一直都在硬著﹐能不能告訴我它興奮的原因﹖」
我嚥了口口水﹐艱難地回答﹕「我想看清楚在這件睡衣裏面﹐還有沒有其他什麼包著你的身體﹐而我的小弟弟﹐從看到你身體的那一刻﹐好像已經不再受我的控制。」
梅姨的臉又一次紅了起來﹕「誠實的孩子應該受到獎賞。勇敢的男人應該得到回報。你說我還是個漂亮的女人﹐如果你有力氣把我抱到床上﹐在不傷害別人的情況下﹐我願意給你一點你想要得到的快樂。」
梅姨說﹕「不過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什麼人在這個時候闖進來。對快樂來說﹐這種打擾是致命的。」
所有的房門都已緊鎖﹐所有的色情開始啟程。
梅姨躺在雪白的床單上﹐真的分不清床單和梅姨哪一樣更白。
我望著梅姨豔麗四射的胴體﹐有種做夢的感覺。
我真的可以擁有這樣的美麗﹖我真的可以擁有這樣的快樂﹖梅姨問﹕「你還在等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一種什?樣的感覺﹐不能確定一切是不是真的。
我甚至舍不得立刻衝過去﹐把梅姨擁進我的懷裏。
我無法放棄這種視覺上快感﹐這樣的身體﹐不知道應該屬於天使還是魔鬼。
我說﹕「你好美。」
梅姨問﹕「好美有多美﹖」
我再一次不知道該怎?回答。
好美有多美呢﹖我遠遠地看著﹐無法定義﹐不知道不舍得衝上去佔有的女人的身體是一種怎樣的美麗。
我喃喃地說﹕「讓我這樣看著﹐我願意看一輩子。」
梅姨低低的問﹕「你不想﹖」
她的聲音低得近乎沙啞﹐帶著一股致命的誘惑。
她的身體輕輕在顫抖﹐不知道在顫抖什?。
她分開腿﹐手指輕輕揉動早已經汁水淋漓的桃源﹐喉嚨裏發出一聲誘人的吟哦。
我聽到她說﹕「給我。」
所有的理念立刻崩潰﹐我上去﹐拿開她的手﹐一下子就刺進她的身體。
沒有前戲﹐沒有醞釀﹐原來赤裸的色情就應該是這樣﹐直接的插入﹐直接的撞擊﹐直接的姦淫﹐直接快樂。
快樂在我的舌頭﹐快樂在我的雙手﹐快樂在我的胸膛﹐快樂在我的陽具。
更大的快樂﹐在我的身下。
梅姨閉著眼睛﹐我不知道為什?女人在做愛的時候大多數時間在閉著眼睛﹐現在我知道了﹐閉著眼睛是為了更細緻的品嚐快樂。
因為在我插入梅姨沒有多久﹐我的眼睛似乎也閉上了。
身下的梅姨仿彿每一寸肌肉都在動﹐都在撫摸﹐都在安慰﹐同時也都在索取。
閉上眼睛之後﹐我清晰的感受到梅姨身體的一切奉獻﹐也更清晰的明白了征戰慾海的每一分鍾的滿足。
我用力馳騁﹐沒有一絲保留﹐腦海裏已經容不下別的什?﹐美與醜﹐樂與怒﹐榮與辱﹐甚至生與死都已經置之度外。
只有燃燒﹐我覺得我整個人正在燃燒﹐直到我變成灰燼。
梅姨四肢張開﹐很久一動不動﹐我就在那張開的四肢裏﹐忘記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小弟弟漸漸軟化﹐慢慢從梅姨身體裏面滑出。
我艱難的挪動身子﹐在梅姨身邊躺下﹐梅姨依舊一動不動﹐毫不理會流出的東西弄臟了床單。
我輕撫著梅姨的身體﹐梅姨的乳房飽滿彈動﹐硬硬的乳頭像兩顆紅豆。
這不像是生了兩個孩子之後女人的乳房﹐沒有鬆軟﹐沒有疲憊﹐連淡淡的乳暈都還是粉紅的。
這似乎是一雙成熟少女的乳房﹐卻多了一種母性的﹐可以撫平傷痛的美麗與溫柔。
我又一次忘記了身在何處﹐一遍又一遍感覺著梅姨乳房在我掌心裏的彈動挺拔﹐激情澎湃﹐感動莫名。
朦朧中﹐我聽到梅姨說﹕「你好棒。」
我張開眼睛﹐望著梅姨﹕「你好美。」
梅姨淡淡的笑了起來﹐臉頰有一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紅﹕「好美有多美﹖」
我說﹕「有多美就多美。」
梅姨依過來﹐半伏在我的胸膛上﹐一隻手在我的胸膛慢慢遊走﹕「比瑩瑩還美﹖」
我點點頭﹕「是的。」
我沒有說謊﹐在這一刻﹐梅姨的美是無可比擬的﹐梅姨的風韻﹐是瑩瑩身上不曾具備的東西。
梅姨在我的胸口﹐輕輕擰了一下﹕「騙人的東西﹐同時還是個花心的東西。不要在和我說什?美不美的問題﹐記住我們之間﹐沒有美與不美﹐只有色情。」
我心中一片迷茫。
難道這一切﹐只是色情嗎﹖我無法確定。
我的手不知什?時候挪到了梅姨的下體﹐豐腴的雙腿之間﹐激情後留下了一片狼藉。
或許只能是色情吧﹐除了色情﹐我不知道還應該多有些什?。
梅姨的脣壓過來﹐我忍不住呻吟一聲﹐任舌頭彼此溫柔的交纏﹐雙手用力環擁梅姨軟軟的腰肢﹐小弟弟不知道什?時候又一次興奮起來。
梅姨跨上來﹐套著小弟弟用力坐下。
我閉上眼睛﹐聽到梅姨伏在我的耳邊低聲地說﹕「記住了﹐除了色情﹐我們之間沒有別的東西。別忘記色情之外﹐我永遠只能是你的阿姨。」
第二話﹕明天有幾天天已經完全黑了。
梅姨仍在沈睡。
睡著的梅姨看上去帶著某種痛苦﹐眉頭緊緊皺著﹐似有一個難解的結。
我幾次在睡夢中聽到她把牙齒咬出一種奇怪的聲音﹐每次當我被這種聲音驚醒﹐醒來時都看到梅姨美麗的臉在薄薄的燈光下突起一條不安的肌棱。
她似乎輕顫了一下。
我起來把冷氣關小了一點﹐替梅姨蓋了蓋毛毯﹐看著她用力把毛毯裹緊身體。
我忍不住擁她入懷﹐輕輕吻她的臉。
她的臉仍隱隱帶著某種不安﹐就像一個在驚恐中掙紮的孩子。
我把她的臉﹐溫柔的貼近自己的胸膛。
這一刻﹐我們之間的距離那樣近﹐那樣柔軟﹐那樣不容分離。
我把嘴脣軟軟地觸到她的乳房。
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乳房了吧﹐經過從少女到少婦的洗禮﹐飽滿的乳房帶著一種成熟之後才能擁有的厚重。
大概上帝也欣賞這樣美麗的乳房﹐一點也沒有舍得留下從蓓蕾到盛開的過程中太多的褐色痕跡。
結果在盛開之後﹐梅姨的乳頭依然嫣紅如少女。
梅姨的乳房在我的脣中再一次挺立。
她的身體這樣敏感﹐每一次輕輕地觸動就能帶來劇烈反應﹐這反應同樣好美﹐我品味著梅姨因情慾而變化所展現的驚人的性感﹐幾乎讓我又一次想侵犯她。
我有些疑惑﹐這一刻的溫馨與柔軟﹐是因為色情的關係嗎﹖我擁她入懷﹐敞開的真的是情慾的懷抱﹖這美麗的乳房﹐只能是為色情才盛開的乳房﹖我擡起頭﹐凝視梅姨的臉﹐忽然覺得腦海一片空明。
梅姨的臉靜靜地偎在我年輕赤裸的胸膛﹐年輕赤裸的胸膛大多時候是羞怯的﹐這一刻我的胸膛沒有羞怯。
梅姨的脣輕輕觸著我年輕赤裸的胸懷﹐年輕赤裸的胸懷是敏感的﹐這一刻我的心房靜若止水。
我心裏淡淡有一絲甜意。
我忽然明白﹐在這一刻的情懷裏﹐我拿自己當了一次情人。
我癡了很久﹐再看梅姨的時候﹐她的表情已經在沈睡中變得安靜從容。
整個下午﹐在疲倦之前﹐我們似乎一直都在瘋狂的做愛。
每一次我無意地挑逗或者梅姨奇異的顫抖都會引起一次新的擁抱與纏綿。
色情的梅姨在色情的時候﹐給了我一個全新的世界﹐原來色情可以這樣美麗。
不知道糾纏多久﹐不知道高潮幾回。
上下左右﹐前後瘋狂﹐幾乎每一分鍾都在色情。
今天色情如海﹐我們在色海中沈浮﹐忘記了一切。
然後忽然之間一切都安靜下來﹐當夜色籠罩外面的世界﹐我張開眼睛﹐幾乎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
懷抱裏赤裸的梅姨讓我知道一切都曾經真的發生。
梅姨的身體成熟而豐腴﹐可是不知道為什?﹐這一刻﹐她安安靜靜的偎依在我懷裏﹐我幾乎有懷抱著瑩瑩的一種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真的是懷抱未來嶽母所應該有的感覺嗎﹖梅姨在我懷裏輕輕動了一下﹐我忍不住用力抱緊她﹐有種怕她忽然離開我的感覺。
這一刻我們的距離那?近﹐這絕對不是女婿與嶽母之間的距離﹐甚至也不是純粹的男女之間的距離﹐更像情人﹐深愛並沈淪著。
可是一直以來﹐我愛的都是瑩瑩呀。
直到此刻﹐我還能很確定的告訴自己﹐我仍然愛著瑩瑩。
梅姨和瑩瑩是兩種不同的美﹐只不過﹐在這一個時刻﹐梅姨的美麗距離我更近而已。
我相信這個答案。
梅姨在我懷裏掙紮了一下﹐從睡夢裏醒來。
她推開我的雙手﹐輕輕靠到我的肩頭﹐我不說話﹐只是用下頜慢慢摩挲著梅姨的臉。
梅姨說﹕「你抱得太緊了﹐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笑笑﹐我確定自己的感覺﹐梅姨已經不再是我的長輩﹐她應該是我的情人。
一下午無限制的纏綿與瘋狂﹐早已經融化了我們之間的所有距離﹐年齡﹑輩分﹑彼此防備的心理。
梅姨說﹕「這一覺睡了好久。我差點沒有被你累死。」
我問她﹕「你累﹖難道你比我還累﹖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吧﹖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射出來多少次﹖好像這種事情﹐應該是男人比較累一些吧﹖我不覺得你累﹐整個下午﹐一直都是你在調戲我﹐每一次都是你先發動的。」
梅姨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以後再也不理你。」
她坐起來﹐去取扔在床腳的睡衣。
我嚇了一跳一把拉住梅姨﹕「你幹什?﹖」
梅姨說﹕「我去洗澡﹐你把我身上弄得臟死了。」
我問她﹕「去洗澡穿衣服幹什?﹖」
梅姨白了我一眼﹕「洗澡要去院子裏﹐誰知道有沒有人像你一樣那樣﹐一聲不響就翻進來﹖」
我笑了起來。
「應該不會吧。老實說﹐被人撞破你的好事﹐這是第幾次﹖」
梅姨沒有理我﹐翻身下床﹐彎下腰去撿扔在地板上的睡衣。
彎下腰的一瞬間﹐她雪白豐滿的臀部在我眼前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另一種絕妙的陰部讓我再一次勃起。
我叫住梅姨﹕「不要。」
梅姨狐疑的回過頭﹕「幹什?﹖」
我衝過去﹐從後面抱住梅姨﹐用力按低她的身子﹐飛快的插了進去。
梅姨發出一聲驚呼﹐可是只掙紮了一下﹐立刻發出了她幾乎叫了一個下午的淫聲。
我忽然有強烈種嫉妒﹐嫉妒那些我之前和梅姨在一起的男人。
在他們面前﹐不知道梅姨是怎樣的一種風情﹖會不會像此刻永遠被快樂的姦淫﹖當然是被快樂的姦淫﹐在我的撞擊中﹐梅姨一聲聲呻吟﹐一次次顫抖﹐花穴裏傳來陣陣收縮和允吸﹐因興奮而流出的花蜜打濕了我的小腹。
我站立著﹐技巧而有力的姦淫著﹐雙手托住梅姨因身體前傾而沈甸甸的乳房﹐仔細品嚐梅姨的每一寸性感。
和下午的姦淫相比﹐這一次我是清醒的﹐清晰的知道我自己在幹著什?。
也許這一次﹐我才真正享用著梅姨。
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這種主動的享用給我帶來另一種快感﹐不僅是身體上還有精神上。
梅姨完全是被動的﹐她伏低著身子﹐被我高高在上的姦淫弄得驚呼不斷。
我很持久﹐連我自己也不禁有些驚奇﹐也許因為下午傾瀉了太多的子彈﹐雖然快感一陣接一陣侵襲著我的下體﹐很久之後我仍然鬥誌昂揚。
梅姨的身體越來伏得越低﹐高高翹起來的屁股蛋在我的衝撞下升起兩塊紅暈﹐姦淫的姿勢也從剛開始的直立變成梅姨跪在地板上﹐沈甸甸的胸部完全壓在我的雙手中﹐硬硬的想兩塊陶瓷般的感覺。
而她的腰肢卻完全是軟的﹐柔軟得幾乎可以做任何扭動。
蕩漾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膝蓋彎曲的地方﹐除了伴隨偶爾的驚呼她積極的配合我的抽插用力扭動之外﹐大多數時間她都在承受﹐被我完全地﹐粗暴地插入得似乎忘記了一切。
我的雙手漸漸有些承受不了梅姨上半身的重量。
我把梅姨上半身整個放到地板上﹐插入也隨之停了下來。
梅姨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回過手依稀想去樓我的屁股。
我把她整個翻過來﹐用力分開她的大腿。
我驚奇的發現和她的乳頭一樣﹐她整個陰部居然也保留著少女獨有的嫣紅﹐在我剛才一陣猛烈的抽插﹐這種紅色圓潤而豔麗﹐發著亮晶晶的瑩光。
傳說裏的名器﹐大概就是這種女人吧。
我從正面插進去﹐梅姨早已經在高潮邊緣徘徊﹐我剛進去立刻被她用力抱住了我的屁股﹐有了地板的依靠﹐她的身體也開始用力往上挺起。
我看到她整個胸部一直到下陰﹐都因為興奮變的發紅﹐陰道也一次一次隨著身體的挺動而劇烈的收縮﹐終於伴著一陣狂叫﹐梅姨失去了理智﹐用力把我推到一邊﹐整個人虛脫一樣躺在地板上﹐很久都一動不動。
我也很久沒動﹐滿意地看著被姦淫得忘了一切的梅姨﹐我下面仍然堅挺﹐可是已經沒有了插入梅姨的慾望﹐另一種奇異的滿足侵襲著我﹐似乎我也達到了一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高潮。
我爬起來﹐點燃一支香煙﹐在不遠的地板上坐下﹐看梅姨漸漸甦醒。
甦醒後的梅姨看起來更加美麗不可方物﹐眉眼之間似乎了一種溫柔和嬌羞。
她挺起身﹐面對著我坐起來﹐問我要去手中點燃的煙。
沒有人說話﹐似乎一種情緒在滋長﹐彼此之間帶來的滿足和諧讓我們心靈相通﹐者亦可甚至不需要語言。
直到一支煙被燃燒至盡頭﹐我們都完全安靜下來﹐梅姨淡淡地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洗個澡﹖」
我點點頭。
梅姨說﹕「我要洗涼水﹐我想我們應該冷靜一下。」
我有些迷惑﹐冷靜這個字眼聽起來有一種怪怪的味道。
梅姨看出了我的迷惑﹐對我說﹕「今天的色情之旅已經應該結束了﹐難道你不這樣認為﹖」
有一種悲望的聲音在我心頭轟鳴。
我的表達有些艱難﹕「今天結束了﹐明天呢?」
我靠過去﹐試圖把梅姨再一次抱進懷裏。
梅姨擋住我﹐望著我的眼睛﹕「阿丁﹐無論以後我們是不是還會在一起﹐最好都不要相對方提起明天。因為我們都不知道﹐對我們來說明天究竟能有幾天。」
她深深的吻我﹐不知道是不是口水打濕了我的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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